慕小天一拍大腿说道。
原来,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那天到凌家别墅里刁难凌菲菲的张强!
张强见到慕小天也是一愣,但是随即又激动地迎了上来,紧紧地抓住慕小天的手说道:“恩人!多亏了您啊!我的兄弟得救了,我现在跟张家基本没有什么联系了!我们可都等着你传给我们一招半式呢!”
张欢喜摸摸脑袋:“咦?你们认识?”
张强于是将那天在凌家发生的事简要地说了,张欢喜这才恍然大悟。
“那这样大家都不是外人,说话也方便些!哈哈哈!”
张欢喜一边笑着,一边将二人引到桌子旁坐定。
“小强来了?”
三人刚刚坐定,张欢喜的堂叔就从厨房里端出了最后一盘黄瓜木耳炒蛋。
“刘叔,您这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!”张强抽动着鼻子高举着大拇指赞叹道。
张欢喜的表叔姓刘,所以张强自小就叫他“刘叔”。
“狗鼻子就是灵!”张欢喜的堂叔笑道。
张欢喜的堂叔将菜放到桌子上,自己也坐了下来。
“刘叔,我还想呢,谁能治好你的病,原来是慕神医!”
张强说道。
“多亏了慕神医我才能苟活到今天啊!慕神医,我敬你一杯!”张欢喜的堂叔高举酒杯,举到了慕小天眼前。
慕小天不好意思拂了这老人家的面子,只好端起酒杯,象征性地抿了一口。
张欢喜拿出来的白酒辛辣呛口,慕小天只是抿了一口就觉得一股热流顺着咽喉流了下去。
这是慕小天第一次喝酒,感受并不太好。
张欢喜跟张强是从小在流氓堆儿长起来的,对酒可是视为性命的,两个人不爱喝高档酒,反而爱喝最廉价,也是最烈的烧刀子。
烧刀子,酒如其名,就像一把燃烧着的刀子,一下子就捅进你的嘴里,把你的胃搅得底朝天。
慕小天抿了一口,张欢喜张强就已经喝了一杯了。
“好!够劲儿!”张强咂着嘴说道。
张欢喜见慕小天并不能喝酒,于是说道:“慕老弟,你不比我们这些粗人,你量浅,随意喝!”
慕小天听了张欢喜这话,哪里还顾得上满嘴辛辣,端起酒杯,将一整杯烧刀子一口喝了个精光!
慕小天顿时觉得胃里好像有一团火烧了起来!
“好样的!”张强看慕小天如此豪爽,不禁称赞道。
张欢喜知道慕小天这是逞强,赶紧给他夹了一块白斩鸡:“压压酒,别喝得太快!”
慕小天摆摆手说道:“欢喜哥,别什么粗人不粗人的,我也不是那些公子哥!咱们以后就是兄弟,没有什么三六九等之分!”
慕小天红着脸,双眼似乎已经没有了焦点,说话也已经有些不利索了。
第一次喝酒就喝这么烈的烧刀子,还喝得这么急,不醉才怪。